DMMd / Mink x 蒼葉

敏蒼同居N年設定,寒冬的斗篷情趣。甜甜暖暖。

內收R18描寫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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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好冷好冷。
以為住了幾年總會適應這邊的冬季,這一波暴雪卻是前所未有的猛烈。
據Mink說,今年冬天會特別漫長,柴火要省著用,沒辦法一直奢侈的維持在蒼葉最能適應的高溫。
為補足保暖性能,Mink自櫥櫃翻出一件嶄新厚實的斗篷,親手為蒼葉罩上。

「想著總有一天會需要用上,還好有趕在這次入冬前縫製完成。」

外層是滿佈傳統圖騰與流蘇的編織布,內裏是一層動物冬毛,自肩頭長至腳踝,簡直豪華過度。

「Mink,這件是你自己做的?」

「毛皮的部份有拜託認識的獵戶幫忙,編織工具是在工坊借用的。」

看著重要的家人身罩斗篷興奮轉圈,鳥紋圖樣競逐流蘇翩翩起舞的模樣,這八個月的心血都值得了。

兩人同棲的木屋在層層積雪包圍中,徐徐呼吐累累灰霧。
連日以來足不出戶的生活,蒼葉總是身著斗篷穿梭在各個廳室間,享受溫暖的同時但又覺得好像少了什麼。
一點小小的怪異感逐日擴增,直到某天在幫Mink編結髮辮時,盯著寬厚背身湧發莫名衝動。
紮束了辮尾,鬆解了斗篷前排繩扣,張翼圍覆,將身前人納入懷中,用繩扣把他與自己包在同一件斗篷內。

「真奇怪,明明每天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卻有種很久沒在一起的錯覺呢,哈哈。」

慣例的倚靠及擁抱動作,少一層斗篷厚度的阻隔,這才是原本熟悉的Mink身型溫度。
連日的怪異感終於得到解惑,在此刻找回屬於他的安心感。
Mink發出欲言又止的短暫喉音,便放任蒼葉寧靜的撒嬌,手掌覆上位於胸口小他一圈的細嫩手背推搓揉撫,傾首與掛臥在肩口的另一顆頭貼在一起,品嘗這片刻如永恆的幸福感。

暖爐火炎是如此貪婪,吞噬著木材也吞噬著空氣中的水份。
硬澀的喉頭渴望起水份,提醒Mink該起身沖泡熱飲了。
空氣乾燥到這程度,蒼葉的嘴唇皮膚又要龜裂了,得去拿自製的護膚霜替他擦上。
蒼葉擋下正欲鬆解繩扣的手,示意一起移動,誠摯無辜的眼神令Mink不得不屈服,與他一起成為滑稽的室內移動帳篷,走到哪跟到哪。

「都幾歲了,還像隻初生的小雞。」

來自Mink的嘲笑,聽起來甜甜的、膩膩的,一副自己也樂在其中的語氣。

「斗篷暖和得很舒服,但是我也很喜歡Mink的溫度,像這樣包在一起不正好一舉兩得了嗎?」

瞎忙一整天下來,這座雙人帳篷駐紮在暖爐前地毯上,四隻手在目不能及的暗處不安份地到處摸索,像在補充這幾天因斗篷屏障而欠缺的接觸體感。
起初是Mink摟起蒼葉腰際,接著是蒼葉撫上Mink胸膛,Mink摸向大腿,換蒼葉揉蹭下腹部,用眼神詢問能不能探向位於更下方的關鍵部位。
越發濃郁的肉桂味給予肯定的答覆,斗篷底下的衣物一件件褪去,推向雙人帳篷之外。

指與指交互糾纏,手掌順過全身肌肉紋理把彼此軀體重新形塑一遍,在背脊重重勾勒,在跨間輕描淡寫。
觸摸側腹的力道太過飄柔,蒼葉耐不住癢勁扭身發笑。
指腹和指甲針對乳頭來回撥弄,蕩起頰面紅暈,含唇側首發出細細弱弱曖昧嗚咽。
下腹推挺,微脹的陽根相抵,曲皺包皮被五指小心包起,下推少許,觸感更為幼嫩的龜頭冠被迫接觸掌面旋摩一圈,這麼一個小小動作便足以讓Mink面露猙獰與爽醉交雜的奇妙表情,蒼葉忍不住就湊吻親嘗,同時一手一支地操縱龜頭們抵頂磨吻,大口呼熱息,小孔滲珠液。

「蒼葉…蒼葉……」

都已經抱在懷裡,還主動把自己搞成神魂顛倒待人宰割的模樣,這樣一個靈魂怎教人無法憐愛更多?
吮頰,吻頸,再次抬頭,唇隙已銜起一縷青絲,像在兩人項首之間牽連吊橋,金煌瞳眸含情訴說這是對靈魂最直接的挑逗。
胸口大起大伏,心音吵耳,恍忽鬆懈手中舵,換人接握半勃肉,兩柱併攏齊推搓,亭亭玉立青筋露。
指腹繭皮悶著小馬眼打轉,漉漉濕濕。
蒼葉啟唇自含兩指,吞吞吐吐。
漏落垂涎被Mink一舌舔起,側首輕啃指節,帶著銀絲拖離滿唾之口。

「我來。」

他知道他想幹嘛。

羞赧頓首,追隨視線而去,一旁矮木桌擱置兩杯喝過幾口的飲料、一盤鹹餅乾、一只寬口小罐。
Mink探手把小罐收進雙人帳篷,動作俐落得像是深怕帳篷內任何一絲熱氣外洩。

「那一罐是,剛才的……」

鬆開蓋子就有一股清雅花香裊裊盤旋,與蒼葉唇瓣相媒合的芬芳。
兩指刮起一大塊淡粉色乳霜,側緣往蒼葉唇上劃沾,甘美秀緻掠過鼻頭,似在命令他牢記這股氣息。

「啊啊,平時用來防止你嘴唇乾裂的東西。」

這種份量一看就知道不是要用在早就被保養過的嘴唇上的。
雙人帳篷扭了扭輪廓,Mink在比剛才高一些的位置摸到股溝,富有默契地一人一手掰分臀肉,讓乳霜能夠直抵戶口。
蒼葉鬢頰濕濡,抿唇含壓,把剛才多沾的那點護膚霜佈勻,一面感受到那團相同成份正壓著後穴抹勻抹潤。
為了降低緊張感而小露舌尖劃勻唇間乳霜,在做吐出動作的同時也被手指帶著乳霜探入體內,忍不住發出氣音「啊」聲,不小心露吐更大面積舌頭,手指就好像跟舌頭連動般進侵得更多。

「Mink、Mink…」

「會痛嗎?」

「好香…好喜歡…跟香膏不一樣,可是也好喜歡……」

肉桂勾結花香,用無形引線扯出蒼葉慾渴長舌,後穴被追加手指插進的同時也把自己舌頭強行塞入薄唇間隙,效仿指根在濕溜溜又溫暖的狹窄空間內翻翻攪攪進進出出,滋滋嚕嚕榨響淫音。
Mink嘴裡總是有股淡淡甘甜,不論接吻幾次都還想像隻成癮青蝶把整顆頭埋進去用力汲取蜜液,然後被狂亂的含緊反吸扯不出來,Mink的手指也同樣被蒼葉貪吞緊夾抽不出身。
在喉音低吟聲中一拉一扯糾結好一陣子,才雙雙鬆口拔離,大氣喘得像架打一半的野獸,兩雙眼都在發直打量下一步要從哪裡大口嚥噬對方。

「蒼葉,我要你的全部。」

「啊啊,全部。把你的全部都給我…咕、嗯嗚!哈啊、哈啊……」

下腹貼著腹肌直直坐入那個他專屬的位子,一路到底,填入滿管慾肉。
如願連結的欣喜感踴躍難抑,兩手搭肩緩升緩降,長音嬌嬌,又甜又醉的眼裡只容得下這個與他共享全部的心愛對象。
紋理明晰的頸筋密佈細汗,散發濃醇肉桂香。
近前吻吮一口,舔起整片微鹹,銜起一束深棕細辮,揚上嘴角微扯,辮尾捕夢網和羽毛被耍得擺擺晃晃。
頭與頭,靈魂與靈魂,又再度被吊橋牽在一起。

雙人帳篷爆發劇震。

好熱好熱好熱。
以為做過幾百次總會適應這樣的性事,這一波頂搗卻是前所未有的猛烈。
太犯規了,為什麼Mink僅僅用銜髮這個動作就能把人調情到恍神,為什麼只是銜起Mink頭髮就能引爆他這麼過份的性衝動?

「Min、啊、啊、呃嗯、啊!」

青髮蒼羽撲振慌張,飛不上天。

「呃啊!哈啊!嗚、呣、Mi、啊啊!」

四肢抱纏,深怕被巨軀甩落。
粗啞低震的喉音像在興奮磨碾他的骨與肉。
啪啪聲在帳篷內沉悶迴蕩。

「呃!啊!嗯……嗯嗯--好、舒服…咦、等一、啊!啊!啊嗚!啊、嗯嗯……」

以跪姿虔敬捧掬雙臀,大物橫衝直撞,一會兒賴在肉堆裡左扭右磨,一會兒挺身暴頂,反覆無常。
汗珠淚珠繁繁點點,潮紅艷容高詠悅音,讚誦矇矓視野裡那副澆淋一臉醉愉的俊臉。

「嗚!嗯!哈啊啊…啊!喔!嗯哼……好喜歡…Mink的、啊哼、全部都,好喜、歡…」

哭腔迴腦,指爪嵌其項背,他知道蒼葉快不行了。
俯首囓咬肩頸,在反射性收縮的肉壁內霸道衝刺,毫不客氣地一再搥擊最熟悉的那處弱點,逼他一同躍入絕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啊--嗯!喝呃--!嗯--!」

兩柱濃液迸發噴濺,抱軀大喘。
方才不斷扭曲變形的雙人帳篷總算驅於靜態,輪廓回歸穩定。
蒼葉全身重量往前傾倒,像隻大懶貓賴在Mink身上,磨蹭毛髮享受安逸背撫。
肩口之下被斗篷遮蔽著看不見的這個空間裡,總讓人忍不住用觸感一再確認彼此軀體狀態,摸索自己也摸索對方。
滑滑黏黏的,這邊的肚臍和那邊的肌肉,都是。
以往會噴出這麼多嗎?用摸的感覺面積好大。
好像,還往下流了,把Mink的毛叢染得濕濕的、一撮一撮的結塊,連自己的卵蛋,甚至接合處都……

「嗚哇……」

天哪。
好煽情。
明明是被插入的一方還把Mink弄得一塌糊塗,感覺自己淫蕩得沒藥救了。
埋首怯縮,不敢與他對視。

「沒事的。這樣很好。」

帶給蒼葉的是歡愉盡興而非痛苦哀傷,沒有任何事比這更值得欣慰。
顴骨側蹭青髮,偷瞄赤紅耳根,泛揚笑意徐徐撫背。
難得做了一場幾乎不見肉色的性愛,靈魂核心所在的頭部全程緊偎相依,即使洩掉慾精也消減不了高昂悸動。
火光搖曳,蒼藍長髮依然澄澈,覆罩斗篷大片圖騰。

--越過時間長流,在眾多靈魂環繞之中,召來清風與甘霖的神鳥使者。

這一側圖騰內容原是如此。
神鳥使者的部份剛好被長髮蓋住,從這個視角辨讀圖面,帶來清風與甘霖的擔當角色成了蒼葉。
當初織製斗篷,滿心構思各式最美好的祝福圖樣,祈願祂們能夠保祐斗篷主人。
萬萬沒想到,此刻當下會被斗篷主人以相同祝福送進懷裡,包覆全靈。
啊啊,蒼葉,祢果然是人世間最不可思議的存在。
僅僅只是存在,就能帶來祥和與希望。
然而祢還總想給得更多,更多。
盈滿我的靈魂。

「Min、Mink,怎麼又……?」

碎聲怯怯顫顫,眼神潤澤閃爍,漲紅著臉投以期待。
肉體感受是最直接、最誠實的,豎在穴道裡洩過精而略為消腫的棒體,再次挺得蓬勃硬實,盈滿內部,腸壁還在一縮一縮燥動不安。

「累了嗎?」

「換個、我們換個姿勢,繼續…」

靈魂與靈魂擁吻。
斗篷圖騰再次揚蕩,我們放聲頌詠讚歌。
漫漫冬雪不過數月,情熱之火永世不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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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urac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