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MMd / Mink x 蒼葉

主角是原創角色Rob。
H 部份全是他的淫慾望想描寫,可接受再繼續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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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居住的地區,是有數個小鎮的聚落。也許你會覺得這是個鳥不生蛋,資源貧乏的鄉下,他馬的無聊透頂。但對我而言,這裡每天都有美好的事發生。

什麼,我忘了自介嗎?我叫ROB,是名mulatto(*註1),健康強壯的成年男性,平時做些搬運的體力活,拿點零頭,配上烤肉喝喝酒,開心!隨時維持開朗,是我最大的優點,因為這個地方總是有美好的事讓我生樂。

看,就像今天!有個甜美的外地客出現了!是位嬌小可人,留著一頭秀麗長髮的日本女性,初來乍到逢人便說她在找一名長髮高大帶著大屌的男人。The man with GREAT BIRD. OH~~真令人同情,可能是一夜情被甩了吧。那男的那根真的那麼棒?讓她流連忘返,不惜跨海追尋?

啊~可是呢,如果是跟日本男人比的話,幾乎全美洲的長髮男性都符合她所說的條件。還說膚色要偏深啊,算她有眼光,這下白人全被濾掉了,哈!更何況,她還挑了這裡--原住民保留區,這裡幾乎沒有白的啦!我用最為爽朗的表情回答她:「妳在路上隨便挑一個便是。」

只見她彎身下腰,噢天哪!這可是大街上呢!她是看上我了嗎!或者這是她答謝的方式?是的,她用極為不標準的發音講了Thank you,接著迅速起身,對她懷中的翻譯犬講了幾句外文,隨即轉身離去。拋下了杵在原地的我,以及我那脹熱杵立的老二。上半身和腦袋已被風吹得涼颼颼地,呼咻咻咻咻~~

是我,會錯意了嗎。我眼巴巴看著她走向對街,與另一名當地婦人搭話。我認得那名婦人,麵包店的萊佳太太。不一會兒,萊佳的耳根子紅了,啊,她手裡的蘋果砸出去了。咦,那個日本女人又著急的彎身低頭了,但是接二連三的飛衝蘋果逼得她拔腿而逃。

我走上前去,俯身撿拾四散的蘋果。

「真是時運不佳啊,萊佳,妳還好嗎?」

「那個無禮的外地人!」

萊佳喘著大氣,直狠狠地瞪著日本女人離去的方向。

「他居然問我,有沒有看過哪個男人有著粉紅色的勃然大物!(A great bird looks pink and always standup.) 真是太可惡了!怎能如此羞辱一名已婚婦女!」

我咧他奶奶的,這種發問也太勁爆了!若是這話出自男人之口,任何女人都會以為是個想露鳥的性騷擾犯啊!我安撫萊佳,解釋這名外鄉人純粹是在找人,雖然敘事方式驚人了點,應該沒有惡意的。萊佳紅著眼眶頷首,塞給我一顆蘋果,看來她是稍微釋懷了。

夜裡,我枕著頭回想那顆餐後蘋果,上面的撞痕不知是磕到地上的呢,還是磕到那位日本小妞的?被那麼結實的蘋果砸到,一定很痛吧?她有找到男人幫她呼呼了嗎?

想來她也挺純情的,連老二是什麼顏色都能當作尋人依據,看來她還沒長過見識吧。天底下的男人都有著類似的地方,縱使是我這層黑色的包皮,剝開後也會展露鮮嫩健康的粉紅色呢,哈!

 

我夢到好多好多的蘋果,多得像山。

而她,就躺在蘋果堆裡,整個人像外露的果肉一般毫無遮掩,對我拋出笑容。蘋果們一顆顆在她身邊滾動,其中一粒調皮的蘋果砸向她那嬌小微隆的胸丘,令她嬌甜地「噢」了一聲。更多、更多的蘋果拋向她,向她推擠。我也忍不住湊上前,抓住一顆頻果,在她乳頭尖端來回滾動,她痛得胡亂叫嚷,卻沒有厭惡的意思。我見她在扭擺中兩腿大敞,就用蘋果頂餵她的下唇,告訴她:「看,妳的唇瓣也是健康的粉紅色哦!」

蘋果自己轉了起來,外皮逐漸沾裏她的蜜汁,被她染得更加香艷。她一邊噢噢爽叫,一邊吐出成串日文,意外的是我居然聽懂她在說什麼。

「大家,都是粉紅色的嗎?」

「是咧,我們很健康,都是粉紅色。」

「蘋果好痛喔,我想要特大隻的,才不會痛。噢喔~~」

噢不,天哪,好想用我這根粗大的老二巴她臉頰,看她紅著臉對我微笑,再用老二鞭打她粉嫩的屁屁,直直頂進去爽幹猛搖,啊,爽!

 

迎接我起床的,是我那畢恭畢敬立正站好與我對望無言的小老弟,在他身旁有一灘象徵男人英勇夜戰,勳章一般的痕跡。真不愧是我最親密的寶貝小弟弟,讚!

經歷這一夜,我發覺日本妞已填滿我的腦內,她簡直成了我眼中的蘋果呀!(The apple of my eye.)(*註2)

我踩著輕快的步伐,吹響口哨前往上工的途中,又見著在路口找人攀談的日本妞。我嘗試主動打招呼,得知她的名字叫奧芭。噢!奧芭,多麼美的名字!正如這清爽的早晨,我的耳邊彷彿響起晨歌(aubade),奧芭的晨歌,啦啦啦~~

奧芭小姐似乎是投宿了鎮上的小旅店,每天孜孜不倦地向人探問同一件事。也因此,我連著幾天都能見到她曼妙的倩影,聽到她如歌一般的聲音。

「雖然幫不上忙,祝妳今日順利。」

這句話成了我對她固定的招呼語。而她總會淡去臉上的陰霾,笑著向我彎身低頭,講出那句不標準的Thank you very much. 有了這段簡單的對話,我就能鼓足幹勁拼完整日的辛勞,甚至因為表現良好而獲得老闆的打賞,一切都是拜幸運女神所賜啊!

我有點兒自私的希望,奧芭小姐可以在這鎮上待久一點。當然我是真心祝福她能找到那神話一般的巨屌白馬王子,只是,若能稍稍晚個幾天出現也好,別太快從我眼前搶走奧芭小姐的目光焦點啊,請讓我多欣賞她幾天。萬事拜託囉。

 

今天在鄰鎮剛下工,就近挑了家酒吧,來兩杯啤酒,開心~~

傍晚時分,不論哪間酒吧都一樣,鬧哄哄的。隔壁桌正談著今天又遇到奧芭小姐四處問人的事。

「喂!她可是我的目標,你們都別想搶嘿!」

我舉起酒杯朝他們比劃,大笑三聲,咕嘟咕嘟,暢快︴

隔壁桌的對我又虧又損,一聲叫我加油,一聲叫我乖乖排隊等。大夥兒隨興笑成一團,我也跟著哈哈哈。此時我注意到,對面座位的壯漢一語不發,正吃著酥炸豬肉塊和玉米餅。細長的銀叉拿在他手裡,以粗曠的體格擺弄著相當文雅的用餐舉止,顯得怪彆扭的。我想他老兄也對這種尺寸差距感到困擾吧?

一陣撲撲振翅,有東西--有隻鸚鵡從氣窗口飛進來了,停在大個老兄肩口。在這昏黃的嘈雜酒吧裡,恐怕只有這隻橘色酋長冠鸚鵡和牠家老兄像是耀武揚威般的表演一齣名為「鎮靜」的戲碼。

有人嘰哩咕嚕講了些話,老兄眼神往鸚鵡一瞥,應了聲。我這才發現橘鸚鵡不是活物!--沒有哪隻動物是講話不開口的,除了人造機械。嘿~~這可稀奇了,鄉下地方的機械動物可不多見,該不會連那一板一眼的規矩老兄都是人造的?外觀就是個典型的原住民,誰會想做紅色的機器人啊?一般不是該做隻勾人的波斯貓嗎?(Pussy for pussy)(*註3)

真人跟機器人要怎麼分啊,不知瞧不瞧得出個端倪來嘿~~……機械仿得出那麼兇狠的眼神嗎?啊不對!是我們對上眼了!完了一定是被當成找碴的啦!他肯定不是假貨,上帝救命喔!我趕緊轉頭牛飲杯中所剩不多的啤酒,祈禱他老兄能瞭解這一切只是個誤會。

額頭上的汗珠比啤酒還冰冷,戰戰競競往剛才的方向偷瞄一眼,位子和盤底都已經空了,只在我耳畔殘留酒吧大門的撞鈴匡啷。四下張望,大老兄真的消失了,總不會是閃尿去了吧?總之我是得救了,感謝老天。

「先生,有位不願具名的客人請你的。」

我的桌上多了一杯酒,金熀熀的晃著光。謝謝老天!太幸運了!今天也是個好日子!

匡啷匡啷,看吧,果然是好日子,瞧瞧是誰來了,我的心上人啊!這裡可是鄰鎮啊,我說怎麼可能那麼巧機,有人請酒,接著奧芭就來咧~~肯定是哪個好傢伙在背後撮合我們,不管它是什麼,真是多謝啦︴

「嘿!奧芭!來坐~~」

全場之中,我搶頭一個向她招呼。其他人還記得我方才的宣言,有些舉杯指著我大笑,有些故意搶著向奧芭攀談。似是理所當然,奧芭來此不為其他,仍是為了找人。

奧芭跟我也不算生面孔了,她與我揮手打了聲招呼,噢!她主動對我揮手呀!大夥兒看著吧!我與她的關係,比在場的任一人還要更進一步啦!幸運女神的眷顧何其甜美︴

我滿懷醉滋滋的嚥了口好酒,聽她比手劃腳搭著翻譯犬問著,呃,粉紅色的鸚鵡和恐怖的人?(dread man)(*註4) 鸚鵡有是有,但我看到的是橘色。至於那勞什子恐怖的人,我這輩子見過最恐怖的就是剛才那副像是殺過一百人的狩獵者眼神啊!回想起來都要心驚膽顫,怕怕~~

可愛的奧芭小姐,出自她口的dread應該是再天真一點的事物吧。最後,我老實告訴她,有出現過橘色的鸚鵡,但可能不是她要找的人。她環顧一輪,向吧台問了幾句,便沒多作久留,匆匆飛奔而去。啊,連離去的身形都那麼優美,我一邊回想她開闔的唇瓣,婉轉的中音,水洸洸的青藍髮絲,配著手裡這杯金色佳釀送下肚。

到家時,我已滿腦子昏沉。剛才那杯Añejo(*註5)後勁真強,嗝!奧芭,噢,奧芭,好想塞進妳嬌甜的小穴穴喔!天氣涼涼的,妳缺男人的話,我隨時都可以溫暖妳喔!保證、讓妳一坐就從底下燒到頭頂去,嗝!

在床上癱成大字的我,掏出寶貝小弟,推開他的皮,揉揉小頭,幫他搓身體,一邊想像著奧芭剛被進入的表情,今天是背後位,奧芭奮力扭著腰,「Oh, ROB, OH~~」緊緊夾榨我的小弟,緊緊的。

緊緊…的。我甚至已經捏著蛋蛋,箍緊根部上下甩動,小弟還是像條死掉的雞脖子,不給我任何回應。漸漸的,全身力氣滾滾散渙,奧芭的爽叫也飄忽遠去,呼嚕呼嚕……清晨,我的頭還有點疼。老天也在忌妒我的艷遇,哈!不過……蒸餾酒還是別太常喝好了,昨晚居然醉到沒跟奧芭好好打個炮啊,太可惜了。

 

後來幾次試圖邀約奧芭小姐,都被她靦腆的回絕了。聽說東方人都很容易害羞的,沒有問題~~

她在與人交談時,總會緊抱懷中的小狗狗。我想她肯定喜歡毛髮濃密的類型。這讓我更有自信了。當晚我不禁想著她嘴貼濃毛的情景,痛快的打了一槍。真希望奧芭小姐早日放棄尋人,世上還有更好的男人正在等妳啊。

這幾天,我一如往常的路過那家旅館,卻不見奧芭從門口走出來。不會是盤纏用盡,必須露宿街頭了吧?噢不,奧芭!我心愛的奧芭!要是妳沒地方睡,可以來我家,溫暖又窩心,而且我會記得先把被單洗得乾乾淨淨的,讓它裏住妳的肌膚,夜裡要是睡得不安心,我願牽著妳的小手伴妳入眠。

我懷抱滿腹擔憂前往麵包店搬小麥粉時,奧芭正跟萊佳有說有笑,我嚇得差點接不回下巴。我又驚又喜的加入談話,萊佳說,這小夥子是個誠懇的老實人,上次的用詞誤會已好好的道歉過了。順著萊佳的視線連過去,可以看到奧芭手上滿袋的麵包,難怪萊佳笑得如此開懷。

萊佳的發言有些怪異,我糾正她別用guy描述如此可愛的小姐,萊佳瞪大了眼看我,又轉頭打量奧芭。奧芭甜甜的笑著,觀察似的等待我們下一步反應。萊佳面有難色的向奧芭解釋,我們之中或許有人錯認了她(他)的性別,雖然很失禮但想向當事人求明白。翻譯犬又嘰哩咕嚕的對奧芭講了一串,這下奧芭也面露尷尬了。

「奧芭,對不起,我知道我們不該對這麼一位妙齡女子提出可笑的……」

我絞盡腦汁擠出簡明易懂的單字,展現自己的紳士風度,此時奧芭已豎起食指比向自己的臉,張唇吐音。

「I, BOY, YES.」

 

我好煩惱。因為我發現,我對奧芭的愛已超越性別。自那天以來,對她……喔不,是他,我的思念不減反增。想像那層布料底下的平坦胸部、小小圓圓的雙臀,甚至是那日本尺寸的可愛小雞雞,都能讓我的老二挺起來打一管。我知道,只要他扭一下腰,便足以賜我徹夜奮戰的精力。

我願為奧芭出櫃,奉獻老二插進肛門的第一次。但是,奧芭願意接受男人嗎?我可以告白嗎?可以向他求婚嗎?或許他會僵著笑容拒絕我,告訴我「還是只當朋友就好」,而如果他是個恐同派呢?從此用看待怪物的眼神瞧著我,我如何能受得了?萬一還被他知道,我有多少個夜晚想著他打槍……噢不,天哪,我做了什麼!

在這個鎮上,我每日的快樂心情,變得有些走調。每天,在麵包店,或雜貨店,或菜市場,奧芭燦爛奪目的身影依然是我重要的心靈慰藉。入夜後,我又每每擦拭四散的精液,一邊發出嘆息。我像顆悶瓜,默默悶了兩週,然後,奧芭的身影消失了。到哪都遇不到,問人也沒消息。

我慌了,終歸藏不住的嗎,我內心最邪惡的秘密,奧芭是不是察覺然後逃跑了?永遠永遠,不再回到這裡。我到酒吧大醉了三晚,逢人傾吐奧芭已成為我的不可能的事實。我是多麼愛他,但他不屬於我。別了,奧芭。

 

我紅著眼眶面對寒日的朝陽,鼻子還有點兒刺痛,是清晨的空氣太冷之故。距離上工還有點時間,早餐就到市場口買杯玉米燕麥湯暖身子吧。看,攤販附近的長椅已坐滿喝湯的人。冷風颼颼,兜在夾克口袋裡的雙手不禁捏緊了拳,哆嗦的嘴在吐息時發出噗嚕嚕嚕嚕的聲音。再往前走幾步就有熱湯喝了,這麼想的我加快了腳步。

風,把一道特有的音響送進耳中。奧芭!是奧芭的聲音!他正跟人用異國語言交談著。回頭猛地一看,如夢似幻,就在不遠處的長椅上,奧芭正縮著肩在喝湯,身上罩了一件繡滿民俗圖紋的長披肩。另外一位大男與他併席而坐,一手越過奧芭的後背搭在肩上,就像吃飯一般自然。若不是他們一臉輕快的搭著話,我肯定會認為是哪個不肖之徒竟敢搭訕還配著鹹豬手。

所以那隻手是怎麼回事?奧芭為何毫無反抗意識?他們交談所用的,那是日文吧?本地原住民也有說得一口流利日語的人?誰?究竟何方神聖?

眼神對上的瞬間,我腦內劈滋的就想起來了,世界上最兇最狠的眼神,不會有第二對。天冷低溫搞得我雙腿陣陣顫抖。

「你……你……他?誰誰誰……」

明知道這可能是個十分找死的行為,我那不聽使喚的食指已對著他們搖晃,找不到落定的座標點。

大個子男人面露兇煞,眨都不眨一眼的盯緊我每一根皮皮挫的汗毛。

「這是我家的人,有事?」(He's my family. What's up?)

一口咬字清晰又略帶當地口音的英文,這傢伙確實是個土生的紅人啊!

奧芭的反應完全跟我們分屬不同次元,捧著湯杯的手騰出一隻對我揮了揮,說聲「Hi.」被熱湯暖得紅通通的雙頰像顆小蘋果,我卻無暇陶醉--大個兄的眉頭皺得更緊啦!他「喂」 一聲,跟奧芭交語幾句,最後以嘆語收尾。我的腳板釘在地面,移都移不開。

「喂。大麥克。」(Hey, Big Mike.)(*註6)

嗚哇哇哇哇,要、要決鬥了嗎?像西部牛仔那樣?不知為何,腦中已閃現幾百幅被大個兄輕鬆挌倒的畫面。噢,我的人生完蛋了!

「聽好,我跟這傢伙是一對。他要的人已經找到了。」(Listen. We are couple. He had found the man.)

「什麼你就是那個鳥很大一隻的!……」

「啊啊?」

糟了他老大不爽。我把視線瞥開的同時,忍不住想像著紅人的粉紅大鳥,粉紅色的……鸚鵡!我現在才注意到原本視線死角的椅背上,有隻粉紅色的大鸚鵡,正與牠的主人一同瞪著我看。這一瞬間,我什麼都懂了。是奧芭在追求這名紅人。打從一開始,我便是個輸家。No way for me.

「呃,沒事。OK,我瞭,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一天!」

大個兄對我頷首,我滿抱逃跑的心態,卻還要故作鎮靜的慢慢走離他們。我買了湯和麵包,在充滿早餐客的座位區找了個位置把自己塞進去,希望自己就是個看起來很自然的早餐客之一。

我眼中的小蘋果,原來是所多瑪的蘋果。(The apple of Sodom.)(*註7)

今晚,我將以applejack(*註8)宣告不愉快的結束。我會說:拜拜,奧芭!祝你好運!

明天,我又會是以往的ROB ROOD,住在這個鎮上,享受每日的美好事物,偶爾喝喝啤酒,或者applejack,過著開心的每一天,哈!

 

 

《完》

 

*註1 mulatto: 白人與黑人所生的混血兒。

*註2 apple of one's eye: 某人眼中的至寶、珍寵的對象。

*註3 pussy: 有許多意指,包含 1小貓咪 2女人 3女性的陰部 4性交。

*註4 dreadlocks: 雷鬼頭,可以簡稱為dread或locks。dread字義為恐怖、令人恐懼生畏的。

*註5 Añejo: 龍舌蘭酒的一種,酒精濃度高達50%。

*註6 Big Mike: 電影The Blind Side的主角小名。

*註7 The apple of Sodom: 空歡喜一場、失望的根源。

*註8 applejack: 蘋果白蘭地,蒸餾酒的一種,酒精濃度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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